戚繼光是贛南客家后裔 戚繼光,明朝一代名將,官至薊州總兵,創(chuàng)造了
鴛鴦陣法,使長短兵器配合作戰(zhàn),用火器、弓箭掩護,在抗倭作戰(zhàn)中發(fā)揮了巨大威力。其所組成的“戚家軍“,精銳、驍勇無比,其在世時邊疆跶虜不敢進犯。戚繼光能官至總兵,全賴巡撫譚綸和當(dāng)時的首輔張居正的慧眼賞識和提拔,張居正死后,受到抄查,凡張居正所提拔出來的同黨均受到排擠和打壓,戚繼光就被撤職。
民族英雄戚繼光的祖居地究竟在何處?這是史學(xué)界長期爭議不休的問題。最近新發(fā)現(xiàn)的清光緒《府江戚氏族譜》(以下簡稱《戚氏族譜》)以及圍繞著此問題展開的調(diào)查,揭開了戚繼光祖居地及遠祖之謎:戚繼光的祖居地原為江西省贛州市贛縣湖江鄉(xiāng)夏府村,其六世祖由夏府遷往山東,戚繼光是贛南客家的后裔。
據(jù)山東《戚繼光志》,戚繼光的祖先只能追溯到他在山東蓬萊的前六代,即戚詳——戚斌——戚桂——戚諫——戚寧——戚景通(戚繼光之父),而戚祥之前則為空白。據(jù)《戚氏族譜》所載夏府戚氏前六世世系:始祖:戚文盛(重四郎);二世:仲禮、仲賢、仲開(無后);三世:元海、元達;四世:均福(元達子);五世:以莊;六世:明德(此處族譜注曰:“明初從戎立功徙居山東登州!)
我們認為,夏府戚氏六世祖戚明德就是戚繼光的六世祖戚詳。根據(jù)有四,其一,兩地世系相接,蓬萊戚繼光家族是“六世祖戚詳”之前祖先世系不詳,夏府戚氏(明德一支)是六世祖明德之后記載中斷,前后恰恰相銜接;其二,徙居時間相同,戚明德“明初從戎立功徙居山東登州”,戚詳“從戎”時間,一般也認為是在元末明初,大致相同;其三,徙居地點相同,據(jù)《明史·戚繼光傳》:戚繼光祖先“世登州衛(wèi)指揮僉事”,其祖先遷徙之后的定居點為山東登州,亦即蓬萊!镀菔献遄V》記載明德“徙居山東登州”,兩者相吻合;其四,徙居原因相合,所有有關(guān)戚繼光祖先遷居山東的記載都認為,遷居原因是戚詳立有戰(zhàn)功,《戚氏族譜》記載是“從戎立功”,完全一致。
這么多的相同和一致,當(dāng)然不能簡單地理解為偶然的巧合。
另,調(diào)查獲得的資料還可直接證明戚繼光與夏府戚氏的血緣關(guān)系。茲從三個方面予以論證:
第一,族譜資料之證。證一,據(jù)戚斌《戚氏族譜序》:康熙七年,他在通州遇到一位祖上是夏府戚氏的長者,長者說:“幼時,戚
將軍繼光來京,寓我家,語我父曰:‘吾祖世職登州,爾祖戎定邊衛(wèi),今雖異處,原同一家!币虼耍麛喽ㄆ堇^光祖上出自夏府戚氏。證二,據(jù)《戚氏族譜》所錄熊秉哲《太學(xué)戚君傳》:“與遇老人字光乾者,敘及原系贛州戚氏……又云,少時會見戚宮保,亦云是同祖所分。”證三,魏禮《戚氏族譜序》:“明嘉隆間有太保繼光者,所至立勛,庸著戚氏《新書》,亦府江之苗裔也!
由這些記載可知,戚繼光自己也認為他與贛州夏府戚氏后裔“原同一家”,是“同祖所分”,清代著名學(xué)者魏禮則明確指出戚繼光是“府江之苗裔”,這都證明了戚繼光與夏府戚氏存在著血緣關(guān)系,其祖居地是夏府。
第二,祠堂對聯(lián)之證。祠堂前廳儀門兩邊墻面向中堂聯(lián):太保新書捍衛(wèi)家國,西江問鼎光耀中華。祠堂中廳石柱對聯(lián):聯(lián)血族崇尚武精神實紀(jì)新書勿忘祖烈,承先志輔佑文治理儒行經(jīng)籍蔚為國光。
第一聯(lián)的“太!笔侵钙堇^光所任的官名,《新書》是戚繼光撰寫的軍事著作《紀(jì)效新書》,第二聯(lián)的《實紀(jì)》和《新書》分別指戚繼光的軍事著作《練兵實紀(jì)》和《紀(jì)效新書》。該祠堂修建于元明之際,最后一次重修距今也有百年之遙,上述對聯(lián)被鄭重其事地刻于祠堂的墻面和石柱上,說明夏府戚氏對此很早就產(chǎn)生了一種共識,即戚繼光為夏府戚氏的后裔。
第三,調(diào)查口碑資料之證。最近,由江西省贛縣政協(xié)牽頭組成的“戚繼光祖籍考證工作小組”前往山東省蓬萊市進行調(diào)查考證,調(diào)查工作不僅得到當(dāng)?shù)卣䥇f(xié)以及戚繼光后人的大力支持,同時也獲得了重要的佐證材料。尤其值得注意的是,戚繼光的第十一代后裔戚兆華談到,小時候其先人曾對他說過:他真正的祖籍是在遙遠南方的虔州(虔州即贛州的古稱)——這是戚繼光祖居地研究方面的極為重要的口碑資料,它不可能是空穴來風(fēng),當(dāng)源自祖?zhèn)鞯恼f法。這有力地說明,《戚氏族譜》所載戚繼光與贛州夏府戚氏后裔“原同一家”之言并非虛擬,說明夏府是戚繼光的祖居地這一觀點,得到了山東戚繼光后裔與夏府戚氏雙方的認同。在戚繼光祖居地的研究方面,兩地資料相互印證,兩地有關(guān)戚繼光祖先的世系實現(xiàn)對接,填補了“戚繼光遠祖活動情況不詳”這一空白。
戚繼光祖居地研究的這一新進展,具有多方面的重要意義。首先,在歷史研究方面,戚繼光是我國歷史上著名的民族英雄,戚繼光祖居地的新發(fā)現(xiàn)對于這樣一位杰出歷史人物的研究來說,顯然具有不可忽視的意義;其次,在客家研究方面,客家研究已日益成為一門“顯學(xué)”,而在客家研究中,客家歷史人物(包括客家后裔)的研究是其中的一項重要內(nèi)容,戚繼光祖居地及客家后裔身份的確定,無疑為客家研究增添了新的亮點。